已经爬了,坑应该都不填了

【昼夜】The Fall

 @W 生日快乐www对不起最后憋了一篇奇葩的文出来请不要嫌弃……_(:з」∠)_

警告:角色死亡;有原创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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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啮慎也死在了异国的土地上,在他刚过完48岁生日的第二个月。

在为他庆祝生日的时候,营地里的众人举办了一个勉强算得上派对的娱乐活动,他们生了火,放了一支当地著名的舞曲。几个健壮的成年男子跳起原始的舞蹈来颇有些笨拙而奇怪,然而这样的仪式却在当地延续了数百年,已然能和血脉联系在一起。

营地的火堆照亮了空地上不大不小的地方,天气还有些闷热,喝剩下的酒瓶被扔在四周,空气被热气微微扭曲着,几乎能看到具象的形状。

狡啮点了支烟,双手交叉在胸前,向他的战友们表示了感谢。

他死去的时候恰好碰上当地的梅雨季节,绵软的细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几天,城市的下水道里的污水倒灌了出来,从高到低地冲刷过街道的脉络,流淌得到处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当他的战友们在巷子里找到他的时候,狡啮的尸体已经渐渐冷了下来,靠着墙耷拉着头颅,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一眼可以看出来的致命伤。

他没有结婚,也没有留下子嗣和亲人,只有一些被他教过的学生,防身术,枪械常识,搏击,他竭尽所能给这片地区带来了最大的裨益。哪怕死亡在民兵联队中已经成了再常见不过的事情,狡啮的死仍然带来了冲击性的影响,相比起在日本的逃犯身份,他在这里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英雄,也因此顺理成章地葬在了这片他最后为之尽心的土地上。

没人会写“狡噛慎也”这四个有些奇怪而复杂的汉字,只得把Shinya Kogami用军刀歪歪扭扭地刻在了墓碑上,像小学生写出来的字体,一笔一划,再附上了他的一张照片——那是他刚来到这个地方没多久,恰巧遇上了战地记者,最后留下来的影像。被围在一群小孩子中间,低着头,无奈而纵宠地笑着。

哪怕他眯起来的眼角已经有了一些纹路,却仍旧是个十足英俊的男人。

和很多人一样,乔从未想象过狡啮会有衰老和死去的一天。

他自从十几岁进入部队之后就一直跟着狡啮,战争年代每个人的寿命都是按时刻和天数来计算的,从枪林弹雨中偷来了苟活的机会。狡啮的存在对乔来说是高山仰止的奇迹,像是混合了老师和先驱者一样的角色,狡啮偶尔会跟他讲讲自己以前的经历,从日本出逃到东南亚,在雨林中躲藏,穿越过沙漠驻扎了对立军事堡垒的边境线。

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当地的气候,一些和黑市交涉中砍价的小技巧,他的一生有着很多人无法想象的广度。

狡啮谈起这些的时候,语速总是不紧不慢的,他才来这个地方没多久,对当地的语言的掌握的掌握已经到了让人印象深刻的程度。别的土著语言他也会说不少,尽管有些部分的发音和语序听起来有些奇怪,但用于交流已是足够。

当乔还没成年的时候,他老是缠着狡啮把这些经历翻来覆去讲上很多遍,仿佛自己听过之后就能越过这片大陆,亲自到达世界的另一端,小孩子总有些无足轻重的虚荣心,然而说得多了,狡啮却又会间歇露出些微茫然的样子,关于他在故土生活的二十余年的时光,也是几乎只字不提。

看着一脸向往的乔,他带着奇怪口音的语调补充了一句:“‘唯一真实的乐园是我们已经失去的乐园,唯一有吸引力的世界是我们尚未踏入的世界。’”(*)

这话对当时的乔来说还是有些难懂,他张了张口,正试着从脑海中找出合适的语句回应的时候,却看到狡啮露出了有些恼怒的神情,用母语低声说了句什么,向着房间另一侧空荡荡的角落。

“老师?”躺在床上的少年有些微不解。

“没什么,”狡啮给他盖上了被子,“睡吧。”

他那样的神情也只有一刹,很快恢复到了乔稳重而熟悉的军人模样。

乔将这些点滴都写进了悼词里,毫无章法和舍取地写了相当长的篇幅,他的哽咽和语无伦次也让主持变得格外冗长,围了一圈的士兵们却无人打断他,又或者表现出一点厌烦的样子,甚至一些当地的普通民众也来了,站成一排,远远地看着。

难得没有下雨,天色却依旧阴沉着,丛林中的树枝阴蔽了天空,间或有风将绵软的落叶抛得四处乱串,踩上去有着脆生生的响动。

乔捞起脏兮兮的袖子揉了揉被泪水填满的眼睛,越过低矮的灌木,模模糊糊地在围观的人群中间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夹杂在衣着黯淡的人群中突兀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然而当他定睛看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狡啮没有什么太多的私人物品,时刻不离身的除了老烟枪的打火机和香烟之外,就是一本已经卷边的旧书,上面充斥着乱七八糟的痕迹,诸如咖啡渍和烟灰留下的孔洞,让人很难想象这本书原本在经济地位上所能占据的价值。

战争时代的古籍和书本已经变得不再值钱,生存的本能超过了消遣和教育,大部分人家都早已经将它们都换作了冬日的燃料。狡啮所带来的其他书籍分发给了当地的小孩子,只剩下这本,被他皱巴巴地揣在军装的某个大口袋里,时不时在他空闲下来抽烟的时候拿出来翻上几页。

《追忆似水年华》的最后一卷被放在了他的身旁,随着他一同被埋葬起来。

 狡啮同他讲过很多东西,却对这本书的内容未置一词,每当乔要求阅读的时候,他总会拿出不甚明了的态度,用打发小孩子的态度搪塞过去。

“……正因为痛苦我们才找到生活的意义,正因为他没有躯壳,所以我们的灵魂能在他的世界重生。(*)”乔念完了他的悼词。

他亲自送走了狡啮。

多年以后乔仍然可以回忆起那天的光景,彼时他已经有幸活过了很长的岁月,见证了海水的起伏和狂风的击打,也见证了战争的波澜和火焰熄灭。他试着复制了狡啮的人生,却发现无法如他的引导者一般孤身走过了那么多地方。他只能定期来到这片墓地,拂去上面积累下的灰尘和污秽,祈祷着上帝引导自己的人生驶向难以明说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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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唯一真实的乐园……”是狡哥引用自《追忆》。

注2:“正因为痛苦我们才找到生活的意义……”出自基督教的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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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恩大家都希望的狡哥的死(你走

一边写一边想了很多东西,然后写出来这么奇葩,老师出场也少得可怜,对不起大概是之前圣诞那篇他话太多花光了剧组的经费(。

认真讲,虽然这篇是狡哥的死亡,但是昼夜已经是超越了生死的CP,所以对我来说,死亡并不是重点,我想表示的是直到死前的最后一刻,他们仍然在一起。狡哥和老师的关系一直都并不是能够用简单的两三个字来概括的。

至于这个原创角色,其实是觉得狡哥自从逃亡之后在思维上面就越来越靠近老师,所以他也选择了像老师一样引导别人,虽然具体落实的时候两个人的做法也不同,而且狡哥和普通的民众所追寻的东西还是有一定偏差。

……虽然因为文力不够写得这么奇葩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对不起TVT

今年最后一天也是跟他们一起过的真是很开心www这篇在我看来是HE,以及写的时候一直觉得狡哥死后见到老师大概会被吐槽“狡啮同志永垂不朽”XDD(你走

那,再说一次,W生日快乐&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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