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爬了,坑应该都不填了

[原创]我们因此视为理所当然

蒸朋练手,不知道为什么中途跑偏到了撕逼和西幻

依然是复健中,一堆私货和无聊的梗。没什么内容,只是想写翻译腔爽一把,昼夜的小伙伴们没必要看。

好久没写翻译腔啦好喜欢写翻译腔(

    

他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一栋旧建筑刚刚被推倒。“轰”的一声巨响,酒吧里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一只鸟从滴着雨的屋檐下蹿进来,落到他面前的座椅上。

“它生锈了。”他旁边的青年说着,拎起了左边的翅膀。

“有些可惜,”年轻人简短地补了一句,“不过会好的,我听说上星期他们发现了新的白色金属,锡和铜。感觉会有点用。”

“但这些都是新一代工业家们的玩意儿,你喜欢,我可敬谢不敏,”他有一顶尖尖的帽子和一身足以踏足舞会的行头,但看样子今天并没有带出来。他穿着整齐,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事实上,每个炼金术师都讨厌这些。”

“何况你还是女巫和炼金术师的结合。”

“可不是吗,家族产业。”他点燃烟,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挺讨厌这些的。”

“得了吧,真关掉了工房,哪来的钱去养你那些情人们。”

“我可没说关掉它,毕竟它才是我排行第一的情人,我与生俱来的天职,可不是吗。”

面前的人翻了个白眼。

“Derek,我们难得见面,你怎么就不能开心点。”他摸摸索索地放下了玻璃酒杯,往里面加入了滴剂和药草,搅了搅。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下午好,Raymond先生,久未见面,您英俊的外表似乎又更近一层了。”

“偶尔听听这些社交辞令也不错,我可不是那些躲在自己工房憎恨交际的老派术士,我爱死别人的夸奖了。”

“如果你带了我想要的——”年轻人面不改色,“你会如愿以偿的。”

“我当然喜欢你的舌头,无论它是用在什么地方,”他刚剪完头发,柔顺的棕色短发顺从地贴在脸颊两旁,“如果你想要上次的那些货,我只能说声抱歉。但我最近搞到些好东西。”

他凑近了脸:“你不一定喜欢,Derek。但我保证,会有人爱死它的。”

“你知道,Derek,你是我年轻美丽的好友,是我忠实的前情人和新近的合作伙伴。我不愿意骗你,我相信我们过去,现在,以及遥不可及的将来的每一次交易,都会像是我们所经历过的每一次明快的约会一般亲切顺利。”

“我最近热衷于这个,”他拿出了一小品药剂,“你知道解忧的万灵药可以帮忙连通诸神的殿堂,我靠着这个,与睡神摩菲斯取得了联系。”      

  

他大方地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碟子,上面纹着一些曲谱和晨星。他试着喂了三分之一的量让那只躺在Derek面前的小可怜喝掉,然后看着在十几分钟后变得极度活蹦乱跳,径直撞上了橱柜里价值万千的水晶杯。

“看,”酒精灯的暖光照亮了他的脸,尤其是那些垂下眼睛后卷曲而又纤长的深色睫毛,它们阴影里掩盖的世界正如日日踏足的外在空间一样,是一些沾着血的冰冷荒漠。但他的面部肌肉协调了一下,很快牵动出了一个极其天真的笑容,“我告诉过你,试一试。”

 

“这闻者有点像‘芬芳’,”年轻人自然是看不到那些笑容的,他伸出手,舔了舔。

“当然不是那些简单的蒸馏货色。Derek,你了解我,也了解炼金术,炼金术是人类灵魂透过冲突、危机、改变,而得到成长的转化。*如果不是我们,街上的那些齿轮是怎么运作起来的。靠你那些蠢笨的机器?没有万能的催化剂,想都别想。”

“唔,看着效果不错,”Derek低着头,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当然是我的一些小秘密。”

“就像你额头上的那块疤?我从不问你——它们新的覆盖了旧的,永远不知道怎么来的。”         

  

“好吧,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上星期,我召唤出了恶魔——恶魔你知道吧,就是那些传教士们天天念叨的东西。”

“恶魔呢,倒不是像壁画里那样长了角和尾巴。他相貌非常美丽,瞳孔如同蛮荒的红色沙漠,”  他抿了口酒,咧嘴一笑,“我把他叫出来了之后,我们当场就做了一笔交易。”

“哦,你同他换了什么。”

“他要我的右手,可我没答应。我问他:'用我的灵魂来换怎么样?'——你知道,毕竟灵魂不值钱,炼金术师的食指偶尔还能拿来当点原材料。”

“然后呢?”

“然后?然后恶魔就相信了我,与我做了交易。”

“所以你看,今天我就为你修好了这只鸟啦。不费吹灰之力~”

“我倒是有些不一样的经历。”

“讲来听听。”

“我也遇到了恶魔,巧的是,也是红色眼睛。”

“哦?”

“他没要我的右手也没要我的灵魂,他告诉我说,不要相信任何人——

他们抢夺了你的家产和工厂。你的少年时期被迫睡在流浪区破旧的烟囱旁边,怀里抱着死去的鸟。而他们穿着羊毛外套,喝着美酒,享受那些他们喜爱的表面恭维。他们虚伪,下流,用尽一切手段。你受苦受难,而他们享尽富贵荣华。

恶魔早在多年之前就曾经告诉过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Raymond,the liar.*”

他愣了几秒,摇着头大笑起来。

“哎呀哎呀,有点苦恼呢。你这是并不相信恶魔呢,也不相信我啊。”

“都是。

Raymond,你得为了那只鸟的死亡而高兴,否则你一辈子也造不出这么好的玩意儿。”

“Derek,我真是爱你。”他笑眯眯地说,“我有时候恨你,想把你的骨头拆开,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你也知道我们相识多年,一切必将永无尽头。可我终究还是爱你,直到我们一起喝醉了倒在路边被马车撞死的那一天,我都会爱你的。”

“Raymond。”

“嗯?”  

“你压到了我的伤口,刚结痂,”年轻人抬手,示意他让开些——自己的胳膊正被Raymond的右手紧紧抓住。Derek的语气依旧诚恳而温柔,他轻声说,“滚远点。”

“好吧好吧,又到了分别的时间啦,”满屋残骸,他面前的怀表突然叽叽喳喳地跳了起来,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让小家伙安静了下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derek。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再答复我吧,虽然这个日子只有神知道。”

“嗯。”

他揽着肩,柔和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像送来孩子的鹳鸟吻在了圣母的脸上。

他戴上面具离开了这里,不忘拿走那一小罐宝贝般的试剂和那只曾经代表他们之间感情的机械小鸟。尖尖的,鸟喙一样的玩意儿让他的鼻子里塞满了香草和药材的味道。雨已经停了,天却照例苍白而阴沉。他扶着手杖,一只巨大的,握着半截枪支的昆虫正从他身旁走过去。

  

END

  

*吗啡,吗啡的名字来源于希腊睡神摩菲斯

*荣格

*改自雷蒙德·卡佛的诗《你的狗死了》

*改自亚当斯一家(电影)的台词

  

脑洞来源:想到蒸朋就想到工业革命和炼金术,1840和炼金术自然就是鸦那个啥片……

用酒吞酱的话来说,一边肌肤相亲一边撕逼,才别有风味啊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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